专家什么专家,我明明是死鱼!_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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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什么专家,我明明是死鱼!

  许星言被他拽进电梯,无奈道:“还抓着啊?”

  纪托大概也是才反应过来,摸了鬼似的迅速松开他的手腕。

  快下电梯了,许星言才注意到亮的是八层的按钮。

  怎么这么喜欢住八楼!

  电梯门打开,许星言正琢磨着措辞不想下来,没料到电梯门正对着一扇景观落地窗,窗外的景象撞进眼里,刹那间天旋地转,他的腿不自觉发软,直直往前跪去。

 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,花香味的怀抱接住了他。

  纪托的声音从他上方响起:“装摔往人怀里扑,你这装的也不像啊?”

  许星言没劲儿再和纪托贫嘴,胃部传来的绞痛让他眼前飘起了雪花,小时候电视机丢信号的那种雪花,不光闹眼睛,“沙沙”声充斥耳孔,脑袋也一阵一阵地发晕。

  纪托可算发现了他不对劲儿:“你怎么了?”

  许星言摇摇头,刚想说没事,电视机仿佛被人拔掉了插销,雪花倏然变作一片漆黑。

  再次睁开眼,依然是通过八楼落地窗看到的景色:蓝色的天,还有被雨水洗刷得格外透亮的山峰。

  他猛地转过身,本能地闭紧眼睛。

  好一会儿,许星言后知后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,被子上有和纪托身上一样的柔顺剂气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开眼,往下刨了刨被子,露出脑袋,冷不丁对视上纪托的视线。

  纪托坐在椅子上,手肘搭在椅子把手,单手撑着下巴,歪着头,静静望着他。

  “拉一下窗帘。”许星言开口,声音哑得厉害,他清了下嗓子,“拉一下窗帘,求你了。”

  片刻后,纪托慢悠悠地站了起来。

  运动鞋踩在地毯上,声音很轻。“唰唰”两声,屋子里一下子暗下来——窗帘被纪托拉上了。

  纪托站回他面前,拍了两下手,天花板上的声控灯亮起来。

  许星言长舒一口气,掀开被子坐起来。他的手指被处理过了,还处理得挺相当专业,指头上缠得不是创可贴,而是医用绷带。

  纪托重新坐回椅子上,翘起一条腿,看了看床头的手机:“有人找你,好像挺着急。”

  许星言莫名觉得这人后半句的语气阴阳怪气。

  他迷迷糊糊抓起手机,手机虽然设了锁,但随着屏幕亮起,短信直接显示出了内容。

  一共两行:

  “发一张你的照片。”

  “不穿衣服撅高屁股的照片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发信人:林振。

  许星言盯着屏幕足足呆滞了五六秒,看了看表情仍然微妙的纪托,抓着手机跳下床跑出房间,站在酒店大堂,给林振拨回去,电话一通,他张嘴就骂:“你有病啊?”

  林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:“不撅屁股也行,是裸照就行。”

  许星言:“……你有病就不要治了!你去死一死好吗?”

  林振:“你不是说什么活儿都不挑吗?我们在交友app上钓到了一个疑犯目标,他要求看照片。”

  许星言平复了一下崩溃的情绪,道:“我在外面,回家给你拍。”

  林振:“你手机里没有现成的?”

  “没有!”许星言压着火,“谁闲的拍自己裸照!”

  许星言这手机六七年没换了,像素实在一般,琢磨着这像素下别人也分不清裤子和毛,他索性拍了一张穿着黑色内裤的照片。

  发给林振之后,林振没回话。

  又过了半个月,林振迟迟没联系他配合去抓那个“目标”,估计是人家没看上他。

  纪托的第四场比赛在阿布扎比。

  因为有时差,许星言定闹铃凌晨三点爬起来看比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回合五分钟,对手愣是没打中纪托一下,回合快结束时,纪托还挑衅地朝对手做了个勾手的动作。那选手也是上头了,不苟到下一个回合,竟直接气冲牛斗地扑上来。

  ——被纪托一个飞膝,压哨KO。

  这个飞膝是列昂尼德的标志性招式,观众的欢呼几乎要隔着屏幕冲出来。

  纪托的教练团一个个笑得贼开心,许星言却皱起了眉。

  电视里,主持人问纪托下一个想挑战谁,纪托说下一场要拿排位。

  只有前十五名才有排位。

  隔周公布了下月的战卡,官方真的给纪托安排了次中量级排名第十的对手,那人也是站立系选手,靠的是臂展优势放对手风筝,但这人的优势面对纪托不会管用,纪托比他长,他放风筝放不过纪托。

  许星言放下心,专心忙着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搬家。

  期间联系了小洋楼的房主几次,房主都说忙,要过阵子再回国办过户。

  林振又管他要了一张照片,要单独拍一张脚的。

  许星言一脸地铁老人表情,脱了袜子对准自己的脚拍了一张照片,发过去了。

  月底,纪托的对手减重突发黄疸进了医院宣布退赛,当天,战卡做了调整,纪托的对手换成了排名第九的马茨。

  马茨是泰国人,身高一米七一,在次中量级算比较低的身高,同等体重下,这个身高决定了马茨的身材像个小钢炮,抗击打能力和爆发力都相当了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推送消息皱起眉。

  选手一般会提前一周到达比赛举办地。

  现在离比赛刚好还差一周——不知道纪托还在不在交露。

  “哥哥?”傻丫眨巴着大眼睛看他。

  “我有点事儿,”许星言放下给傻丫编了一半的辫子,“回来再给你梳。”

  说完,他冲到马路边,招了一辆出租:“乾坤之图训练基地,谢谢。”

  之前守着门让他在外面淋雨那保安老远就冲过来。

  许星言曾经在乾坤之图总部经历过被各种保安各种围追堵截,所以他一看见保安,下意识往后退开两步。

  那保安在他面前站定,愣是笑出了几分宫廷剧里的太监模样,变魔术一样递来一瓶矿泉水:“渴了吧,喝点水?”

  许星言看了看那瓶水,没接:“不用了。纪托在里面吗?”

  “纪大少爷啊。”保安似乎并不意外他是来找纪托的,说,“他半小时前带着教练团去机场了。”

  交露一共两个机场,能直飞欧洲的是城北国际机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来时候坐的那辆出租车还在路边儿没走,许星言转身重新上车:“去城北国际机场!”

  微信被纪托拉黑了,又没有纪托电话。机场这么大,他环顾一周,视线落在了问询台。

  呼哧带喘地跑过去,对地勤道:“我找人!找……我弟。能不能让机场广播帮忙找一下?”

  “可以的,”地勤笑出一口白牙,“你弟弟叫什么名字?”

  五分钟后,城北国际机场的机场广播响起来。

  “纪托小朋友,纪托小朋友,听到广播后,立刻到四号问询台,你哥哥正在焦急地等待你。”

  广播员格外贴心,特意用了成人和孩子说话时那种刻意放柔的腔调。

  许星言抓了抓头发,看向地勤:“不是小朋友啊?!”

  正在敲键盘的地勤:“我看你那么着急,我以为走丢的是个小孩儿……”

  许星言余光忽地一暗,以为是云挡住了太阳,直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过来,他做了个吞咽,侧过头。

  纪托小朋友盯着他,神色不大快乐。站在“小朋友”身后的几个教练个个憋着笑,脸都紫了。

  机场广播还在重复着“纪托小朋友,听到广播后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撇开视线,抿了抿嘴唇,对地勤说:“人找到了,广播可以停了,谢谢。”

  纪托的眉峰下压,压得眼睛微微眯起,审视着许星言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
  偏偏这个时候,机场广播开始催登机。

  纪托皱了皱眉:“回来再说吧。”

  许星言连忙抓住他的手臂:“我就说一句话!”

  纪托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臂,转回侧过去一半的身体,示意他说。

  许星言:“你那个飞膝有问题!打马茨时不要用。”

  纪托安静片刻,冷笑了一声,甩开他的手臂。

  许星言也不知道这小子听没听进去,对着对方的背影又喊一遍:“不要用!不会好用的!”

  事实证明,纪托根本没听进去。

  纪托在第一回合就起了飞膝,马茨的下巴也仿佛拥有钢铁意志,硬生生抗住了纪托这飞膝一击——马茨毕竟在TAS打了五年,经验丰富,他抓住纪托飞完落地、尚未找回平衡那零点几秒的破绽,一记摆拳轰中纪托头侧!

  在电视机这头看TAS直播的许星言腾地站起来!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操!为什么不听话!

  幸好纪托抗击打能力不差,只被这一下打退,但没有被击倒。

  马茨一通胡搅蛮缠的王八拳续上,把纪托抡到了笼边。

  纪托脚下错开一步,似乎打算转身逃开笼网附近的劣势位置。

  马茨大概率以为纪托已经乱了节奏,想乘胜追击,头脑一热忘记拉开距离。

  ——他刚刚突破安全距离那一刻,纪托转身抬臂,一记肘刀砍中马茨太阳穴!

  马茨脚下一个趔趄,身体摇晃,纪托趁机低扫把人绊倒,扑上去对着马茨脑袋砸拳补刀。

  台裁判定马茨无力还击,终结比赛——纪托赢了。

  许星言在电视机前重新坐下来,估计纪托以后能长点心,别没心没肺瞎飞膝。

  两天后的一个晌午,他破天荒收到了纪托发来的微信:“来训练馆。”

  许星言盯着屏幕,心想:呸,老子又不是你的丫鬟。

  做了个深呼吸,把手机放一边儿,继续给傻丫编头发,这回编的是一左一右两颗丸子头,傻丫头发又多又蓬,特适合这个发型,像福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编好了,傻丫照了照镜子,臭美了半天,又去折磨狗蛋去了。

  手机响了一下。

  许星言飞快地抓起来,一看,刷单广告。

  他没由来地有些恼怒。

  琢磨着自己毕竟比纪托大了四岁,不能像纪托小朋友一样没礼貌,怎么也得给个回应,遂端起手机打了几个字:“去不了。”

  打完想了想,把“去不了”后面那个“。”改成“,”,补上:“我没时间。”

  发送。

  ——发送失败。

  许星言低下头凑近屏幕认真看了看,发现他又被拉黑了。

  纪托给他发完那句“来训练馆”之后又把他拉黑了。

  神经病啊?

  他再次把手机扔到一边儿,转头帮着护工晾孩子们的衣服去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傻丫跑得太凶,脑袋上的丸子发髻有点散花,跑到许星言面前,说丸子耽误她起飞,要换成两个小麻花辫。

  纪托走进小院大门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许星言给小女孩编头发的画面。

  许星言坐在槐树下,坐着矮凳,盯着小女孩的头发,手指捏着一小绺,娴熟地和另一绺绕到一起,最后在发尾系上一条五彩皮筋。

  “好了。”

  许星言背对着小女孩,看不到小女孩手里藏着一朵玫红色的鸡蛋花,纪托的角度却刚好看的到。

  小女孩噌地转过身,踮起脚,小胖手捏着鸡蛋花别到了许星言耳朵上。

  那女孩看起来五六岁,这么大的孩子,喜欢或厌恶都格外鲜明,尤其是眼神,根本说不了谎,她是真的很喜欢许星言。

  纪托扬头打量眼前的小洋楼。

  他去之前的老房子找过,附近奶茶店的店员告诉他福利院搬了家。

  这栋小洋楼两三百万下不来,许星言应该还存下些钱,都用来买这栋小洋楼了。

  看来这个人没骗他,要钱确实是为了这间福利院。

  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在许星言的侧脸上映出明暗分明的光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许星言本人正专注地和小女孩说话,根本没注意到他来。

  运动手环响起“滴滴”的警报,他抬腕扫过一眼,心率超过了正常值。

  他最厌恶别人骗他。所以他讨厌许星言。

  这一点毋庸置疑,他只是被那张和许诗晓一模一样的脸扰得有些混乱。

  纪托走过去,带着这种混乱的情绪冷哼道:“你可真是专家。”

  许星言吓了一跳,差点从小凳儿上摔下去。

  挪挪屁股重新坐稳,看向纪托,发现这小子又是一脸“我不快乐”的表情。

  不知道谁又怎么着他了。

  许星言收回视线,把傻丫送的花从耳后摘下来:“我不是专家,我是死鱼,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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